清朝人学外语还有“音译”这招

    上周不少高校学生参加了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。6月22日，“中山档案方志”微信公众号发出一则很“应景”的帖子，展示了市档案馆馆藏、印自清朝年间的《英语指南》，诸如“拷澳路衣士夭丫辛”是“Howoldisyourson”（令郎几岁），“肥士”即“face”（面子）等外语表达方式，引来不少网友“膜拜”。

    ■清朝出版的英语学习书是当时畅销书

    记者从泛黄的纸张里留意到，《英语指南》出版于“光绪己亥岁”，即光绪二十五年（1899年）。据市档案馆介绍，这本由黄履卿辑译、中英文对照且用粤语对英文注音的工具书还是当时的畅销书，民国期间多次再版。

    该书将经商过程中可能用到的名词术语、简单语句，各种信函格式等都归类列出，共计377页，为贸易通商、华侨谋生提供了指引和帮助。

    记者发现，在经商相关内容上，当时的各种职业都有所涉猎，比如在工商类别的“打铁师傅”（blacksmith）被译作“白勒士蔑乎”，“油漆匠”（painter）则记录为“便打”。

    在描述外国人的样貌上，这本书也是 “不遗余力”。比如 “大面钩鼻”（Prominent nose）译作 “布冧免连鲁事”，“两颧高骨”（High cheek bones）记录为“鞋积般士”。

    网友“Jaden 猫游子”认为，上述词语均需用粤语发出相近的发音，但由于当时缺乏系统的音标和音调，读起来依然有点拗口和难明白；另一方面，诸如“冧”、“乜”等字眼若用国语发音，懂得的人可能并不多，而且读音可能完全不同。

    ■“用熟悉的方言标注外语发音是自然的事情”

    《石岐话词语笔记》作者舒饭还记得自己接触的第一句外语音译词来自邻居家英语课本，“Long Live Chair－manMao”的下方用中文标注了“狼利夫千面毛”的字眼。到了上世纪70年代末，不少市民从香港带来通胜，里面也有多种类似的词语，比如“电话”（tele－phone）被译作“德律风”等。4年前，他开始便从本土收藏家张仲伟那里学习方言背后的故事，后者曾于上海永安公司工作，最先接触了一批外语音译词，这加深了舒饭对外语音译词的认识。

    “任何地方的人学外语，会想到用自己熟悉的方言来标注外语发音，这虽然并非正确的学习外语的方法，但我认为这是很自然的事情。”舒饭说，19世纪初，当英语传入中国时没有双语字典，这种音译学习方式可谓是学习英语的不二法门。舒饭猜测，当时若中国人运用音译词与外国人进行交流，后者大致可明白三分之一的意思，其余则只能靠肢体语言来猜测。

    ■音译词在当今生活中仍有“市场”

    舒饭称，当时不少译名如今听来仍有韵味，如“猪脚佬”是英文“gigglo”（舞男）的音译，如“英咭唎 ”和“咪唎坚”分别是“英吉利”和“美利坚”的音译。

    如今音译仍然存在中文语言的各个方面：如常听到的“巴士”是“bus”（公交车）的音译，“的士”是“Taxi”（出租车）的音译；如粤语中的“史巴拿”是“spanner”（扳手）的音译等。另据本地球迷网友阿明介绍，如今不少国家或区域的名字、球会和球员的名字都用音译词表示，比如 “欧罗巴”是“Eu－ropa”（欧洲）的音译，“车路士”是英超球会“Chelsea”的音译，“美斯”是阿根廷球星“Messi”的音译等。

    由于粤语和国语发音有异，仍然存在不少指代一致，却发音不同的音译词。如同为巴西球星“Ronaldinho”，粤语音译是“朗拿甸奴”，国语音译则是“罗纳尔迪尼奥”。阿明表示，若说粤语的人说了国语音译词，或是说国语的人说了粤语音译词，都会被看作“伪球迷”。如今欧洲杯激战正酣，想“入门”的童鞋可需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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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◆（3）杀打底A.Sunday  B.Tuesday  C.Saturda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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